第16章

烬欢 沉九襄 939 字 3个月前

他听着便笑,松开了她的手,下一刻却伸臂揽着她的腰将人捞进了怀里,教你写几个字,何时说过要碰你了?

温窈无言,只得脱鞋上了软榻。

贺兰毓惯写行书,没有隶体那般端正,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颇有几分狂放不羁。

大掌握着她的手,笔画银钩美其名曰写字,可在纸上不过勾画了两三个字,所谓近水楼台,侧过脸似有若无地触碰到她的耳垂,心念微动,启唇便含住了。

她的耳垂完好粉嫩,没有耳洞,软软一小团儿嫩肉,含在嘴里像是要化了似得。

他记得她小时候八岁便该穿耳,可因为怕疼,捂着两只耳朵满屋子窜,无路可逃时躲到了他身后,缠着他去向温老夫人求情。

那时温老夫人吓唬她:不听话的丫头,女孩子长大了出嫁可是要戴耳珰的,你不穿耳洞,将来可就没人娶你了。

她说了什么?

她从他身后探出个脑袋,狡辩道:我不是跟三哥有婚约吗?三哥不会嫌弃我的,您问问三哥是不是?

贺兰毓想着,心头莫名腾起怒意,齿间轻重不忌狠狠咬了她一口。

温窈疼得嘶一声,眼眶顿时就红了,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

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脸颊颈间,烘烤得她脸颊滚烫,极力试图忽略衣裳底下抚弄的手却不成,指尖狼毫颤抖得难以为继,在纸上画下一道蜿蜒曲折的痕迹。

专心练你的字。贺兰毓衣冠禽兽,装模作样屈指在宣纸上点了两下,又问:听闻你前些时候教丫鬟去了西偏门,想出去?

我想不想对你而言有区别吗?温窈咬着唇,眉间紧蹙。

他闻言挑了挑眉,薄唇轻触她颈项,喃喃道:金丝雀在笼子里关久了活不长,总得放出去透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