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毓挑眉,让你来同浴罢了,你以为要做什么?
他也是教眼前春色迷了心,紧抱着她一时竟没躲开,左脸上被划出两道红,真是又气又笑。
你还有心思在乎帝后在外头,莫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是不是教恶鬼盯上了?
贺兰毓瞥她一眼,松开手臂,为防止她逃,便拿腿压住她双膝,兀自将湿透的中衣褪了下来,言语间又递给她浴池边的巾栉和香膏。
?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温窈只记得他从几年前就与皇帝交好,若说缠人的恶鬼,他们于她而言,不都是吗?
皇后方才将魁首彩头,差人转送给了我。
她难得交底说句实在话,贺兰毓颇为满意勾了唇,又问:那花儿呢?
温窈方才原本没打算教他知道这事,绕路将其交给观灵收起来了,可现下瞧着,既是恶鬼,便必得借由更凶的阎罗才能逼退。
待会儿回去教人将东西原封送去明澄院。
贺兰毓背靠着池壁,侧脸望她怔忪出神的模样,幽幽叹一声,温渺渺,你如今总觉我对你不好,可有时怀璧其罪,真出了事,除了我,又有谁能护得住你?
他指尖沾着水,轻轻在她眼睛下抚过一回,落下一行水迹,看起来像是泪痕一般。
温窈向后躲避开来,眸中几分隐而不发的嫌恶,到底还是落了他的眼。
贺兰毓满腔柔情又杵一鼻子灰,冷哼了声,手肘抵了抵她腕子,催她赶紧拿着巾栉动手。
他这日出奇地话多,身上那么多伤,她的手碰到哪儿,就要听他自言自语讲一通如何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