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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至寺,于佛前告罪,曰不详之身,未敢鄙求庇佑,当保孙长宁康泰,不妄灾疚,早成家业。

果山慨叹,与辨析因果,谓之曰:“平生处事,尝愧于人否?”

兰讶然曰:“无有。”

果山曰:“既无愧,则何罪之有?何身不详?”

兰感悟,欣然拜谢,释终身之憾,跃跃而去。

皮公视文化遗产尤重,欲以启发游人。然风俗佚失,多已不存。

问思成公,思成公笑曰:“此非吾长,汝忘王婆婆否?”

皮公拍案:“非此君,事断难行矣!”

问兰,兰以伤心之事,不从。皮公慰解,求之再三,终可,曰:“事实易为,然需二人之助。”

二人者,焕邦东方二公也。

三人素为友,二公好歌吹,亦喜事,常相谐谑,互以为乐。

得命,东方公曰:“昔日胭脂艳虎,今日白毛豆腐,尚欲强出我一头耶?吾辈丈夫,未甘让人,必预其事。”

焕邦公曰:“五十年乃一啸,山林犹震,岂得无朋?焕邦今为伥矣。”

言虽滑稽,其实甘从。

兰乃搜检风俗,以佛诞,端午,婚嫁,年节为纲,辟事周备,集约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