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远在体制内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早就掌握了体制内一个技能，那就是废话技能，因为在体制内混，总是有些场合，你不能表态，但是却还要开口说话。

所以他是嘚啵嘚的说了半天，好像说了很多，确实也说了很多，但是最后的效果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说了半天，略等于没说。

秦主任苦笑着看向了商务部门负责审批的主任。

“老王，你就帮帮忙，说点真知灼见。”商务部门的负责审批的主任说道。

王致远苦笑着说到：“我真的说不了什么的，就和姜小白打过一次交道。”

“那思妍呢，之前不是听人说，你和姜小白原来是同学嘛，还是插队的知青，这又没有外人，大家只是讨论一下而已，”主任又看向了李思研。

李思研闻言就是一脸的黑线，这能不能好好玩了，在体制内，大家说话一般都是含含糊糊的，很多事情不至于说的太明白的，基本上大家说话都是，大家都是话不说透了，因为说透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一上来就说了，对姜小白了解的不多，这也就是说她不想说，正常的情况应该是，她都这么说了，领导就不应该再为难了。

尤其是知道她和姜小白的关系的情况下，就更不应该说了。

可是领导就是这么提出来了，就让她心里不舒服了，不过这也能够看的出来，这领导确实为难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干的。

李思研苦着脸说道：“领导，我和姜小白是同学确实没错的，但是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这二十年，变化太多了，当年姜小白还是一个学生呢。

这下乡插队的事情就更早了，整整二十八年，快三十年之前的事情了，这我哪里知道现在姜小白现在是什么样子啊，您非要让我说，这不是为难人嘛。”

李思研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领导也不可能再逼着李思研了。

“秦主任，您说吧，您拿个决定出来。”商务部这边看向了正监会的秦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