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又走进一个人来,先前两人退出了书房。另外那人却在书房中慢慢的来回踱步。

韦小宝暗叫:“糟糕,定是侍卫们在房中巡视了,莫非我从后门进来,给他们发见了踪迹?”不由得背上出了一阵冷汗,却见辛寒对他缓缓摇摇头示意他千万不要有所动作。

他见辛寒脸上毫无紧张之意,自己心里也踏实不少。

那人踱步良久,忽然门外有人朗声说道:“回皇上:鳌少保有急事要叩见皇上,在外候旨。”

书房内那人嗯了一声。

韦小宝又惊又喜:“原来这人便是皇帝。那鳌少保便是茅大哥要跟他比武之人了。此人算是什么满洲第一勇士,却不知是如何威武的模样,非得偷瞧一下不可。下次见到茅大哥,可有得我说的了。”

辛寒见韦小宝初始惊慌既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狠狠瞪了他一眼,韦小宝这才消停下来,但还是微微探头打算偷偷瞧上一眼。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说着跪下磕头。

辛寒和韦小宝同时探头看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爬在地下磕头。

两人都不敢多看,只怕鳌拜一抬起头便见到了自己,忙将头缩回。

韦小宝身子稍稍移出,斜对鳌拜,心道:“你又向皇帝磕头,又向老子磕头。什么满洲第一勇士,第二勇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向我韦小宝磕头?”

辛寒看了鳌拜心中却猛然一惊:“这鳌拜不愧是满洲第一高手,战场上的绝世猛将,此人气血旺盛至极,应当不弱于明劲巅峰的高手。”

对于鳌拜辛寒可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这鳌拜杀汉人无数,也视汉人为猪狗,这种人放在后世便是极端的种族主义者,像是希特勒,东条幺鸡都是这种人,这种破坏河蟹的存在一定要除掉。

所以辛寒现在考虑是不是一会借机把他除掉,这样还能和康熙的关系再进一步。

只听皇帝说道:“罢了!”鳌拜站起身来,说道:“回皇上:苏克萨哈蓄有异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处极刑不可。”

皇帝嗯了一声,不置可否。鳌拜又道:“皇上刚刚亲政,苏克萨哈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兹遇躬亲大政,伏祈睿鉴,令臣往守先皇帝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存。’那不是明明藐视皇上吗?皇上不亲大政,他可以生,皇上一亲大政,他就要死了。这是说皇上对奴才们残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