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心总有些不踏实,她嗓子痒得厉害,腰封散开的时候问尹玉宸:“你的魔气还没恢复,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尹玉宸都被问急了。

“少听莫泽胡说,他懂个屁,他会的我也都会,姐姐,姐姐……上次我没好好地让姐姐感受,这次姐姐试了就知道。”

宴春呼吸缭乱地说:“谁问你那个,我问你会不会魔气损耗太过。”

“不会,”尹玉宸说:“我心口贴着聚魔令,有源源不断的魔气供我使用。”

“再说,我的魔气低些,姐姐的灵气对我的排斥也会少些,姐姐……”

尹玉宸按着宴春的肩膀,让她躺在圆桌上,然后低头,墨发散了宴春一身。

他用嘴叼住了宴春的一根衣袋,一点点地拉开,同时抬眼看向宴春。

他的眉目简直如同开到糜烂的春花,双眸如两捧灼热的岩浆,轻而易举地将宴春点燃,烫化。

他艳红的唇抿着一根根衣带,宴春像一朵缓慢绽放的莲花,直至露出最娇嫩的花蕊,又尽数融化在他炙热的双眸,温热的口中。

喜欢一个人最深切的感觉,便是会有含在口中怕化掉的疼惜,宴春从未感觉到自己被如此珍重,如此细密地爱着。

她恍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当初在涤灵池的时候,那种飘在涤灵池睡觉的感觉。

飘飘然地落不到实处,神魂都顺着山风离体而去。

她曾经被卷到命魂镜的前面,她因为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而自怨自艾。

她遇见了一个人,她以为是初见,却原来是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