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把眼睛挡上了,我但凡那时看过你的眼神,也能知道你那时候的目的!”

尹玉宸也笑得宛如春花盛放。

“反正你别去看他吧。”尹玉宸说:“他因你道心不稳,可能才好一点,你一看,他又想不开了。”

宴春只笑不说话,尹玉宸知道不应该这样,宴春也不会听他的,她和荆阳羽之间,从来都不止只有浅薄的男女情。

于是他索性也不问了,拿出鲛纱把自己的眼睛覆盖上。

然后对宴春说:“姐姐,来吧……”

他魔气淹没宴春,下一瞬,两个人便出现在了床上。

床幔落下之前,宴春抬手做了那些年,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她把尹玉宸眼睛上的鲛纱扒下来了。

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又将鲛纱,捆在了他手腕上。

这种级别的法衣布料,绝对捆不住一个暴灵境的魔修。

但是直到汗水几乎浸透了这段鲛纱,它依旧牢牢地将尹玉宸的双手束缚在其中。

苍白的指骨捏着一小段鲛纱,几乎穿透,手背上时不时便绷起的筋脉暴露了主人的激动和悸动。

夜色浓稠如蜜,是爱人共游的爱河。

第二天一早。

尹玉宸恋恋不舍地起身,将鲛纱系在一只手的手腕上,然后堂堂暴灵境的大魔修,下厨房给人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