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晃没等他回答,又说:“继承是只存在于身份关系中的词,而且继承这词一般说作遗产,所以,路清是爸爸,对吗?”
修祈一直笑着,眉眼如常,看不出情绪波动:“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说继承。”
“继承就是遗产,对你来说,父亲已经死了,那自然是继承了。只不过你是一个有商业头脑的没什么风骨的艺术家,所以你心里不认这个爸爸和拿他的钱并不冲突。”
修祈停了下来。
楚晃也停下来,仰头看着他。
修祈拉起她一双手,吻了吻:“我后悔了,别去uc了。”
楚晃歪头说:“晚了,导演。”
“人太聪明了,不好。”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导演?”
修祈牵好楚晃,继续下山:“我现在的心情就跟盛辰光放你来安徒生,结果发现你被窦盾惦记已久的心情一样。”
楚晃挽住他的胳膊,贴着他身体:“他是后知后觉,你是吗?”
“不是,我一直知道你厉害。”
楚晃笑得很甜,眼睛要弯成娘娘的绣花线了,“但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叫修祈。你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因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楚晃挑眉,略有质疑:“你有这么大抱负吗?”
“那时还小,你小时不想当科学家、宇航员、外交官这些吗?”
“不想,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公主。”
“那是妄想了。”
楚晃不走了,闹气:“你好烦啊。”
“好,当公主。”
楚晃这才给他重新牵手,继续走:“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叫楚晃吗?”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