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源的手彻底麻了,闻言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坐直之后龇牙咧嘴地揉着说:“五点多……”

“嗯……”寇柏颜闷哼一声,坐直之后也狂揉着自己的手腕和肩膀,看向季思源问:“这样可以了吗?”

“啊?”季思源迷迷糊糊地要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接着睡,结果寇柏颜这么一问,她站在沙发边上愣了下才明白。

“啊……应该行了。”季思源见寇柏颜竟然这么认真地对待这个什么脱敏疗法,其实有点想笑。

可是她现在浑身酸疼着呢,笑不出来,揉着手腕说:“你呢,你觉得怎么样?到极限了吗?”

寇柏颜表情不太好形容,隔了一会儿才说:“睡着了,不知道……”

季思源抻了下腰,对寇柏颜说:“还早着,快回你屋子里面去睡会。”

她说着走进自己的屋子里,迅速把自己的衣服扒了扒,就摔在床上。

不过她才躺在床上,还没等睡着,就听到了一阵开门声——应该是寇柏颜走了。

这个时间去上班了?季思源睁了睁眼睛,觉得他疯了。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寇柏颜清早上出门,在大街上用他曾经不舍得乱花的星币,买了一份对于底层的贫民来说,有些奢侈的早餐——赤红虫蛋做的饼。

寇柏颜拿着边吃边叫了一个公用的悬浮车,像车里一些还算是活得体面的alpha和oga一样,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