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忍不住嘟嘟囔囔。

“就生拽啊,你怎么这么笨?你还用力,是打算把手掌彻底割开?”

“你到底能干点什么啊!”卫司雪叽叽歪歪的弹幕都想顺着屏幕爬出来踹她。

折春倒是好性子,面具挡着脸呢,看不出悲喜。清洗自己手上的伤,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疼痛,刚才是他情绪失控,才硬生生把碎瓷片抓进了掌心。

但是他习惯疼痛,却并不擅长处理伤处,确实有些笨拙,疼得都在发抖。

卫司雪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过来,然后拉着折春的手处理。

“废物。”卫司雪利落地处理,又轻又快,折春垂头看她的后脑,用另一只手堵着嘴唇,低咳着。

卫司雪看了他掌心的伤口,横着切进去的伤口,把掌纹给连在了一起。

“断掌了,”卫司雪说:“断掌刻亲眷,你说你用力攥那瓷片做什么?弄成这样,多难看,以后谁要你。”

折春强压着自己的咳意,然后低声说:“无碍,反正我也没有亲眷。”

卫司雪给他上伤药,这种伤药她屋子里多得是,长年练武难免磕磕碰碰。

缠布巾的时候,折春又说:“我本来……也没人要。”

折春说完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

卫司雪顿了一下,然后嗤地一声笑了。接着利落地给折春缠上手系好。

“我知道把你送回去的事情你恨我,”卫司雪抬头看着折春说:“但是我总要成婚的,我早就同你说过,是因为你像戎问枫,我才会把你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