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雪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折春可没有忘,用手扶着卫司雪的肩头,防止她扑得太实。

“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卫司雪因为折春来接她的事情,高兴坏了。

她一抱住折春,旧文到了。折春身上的香气,淡淡的不明显,但是非常的好闻,是卫司雪从前从没有闻过的。

“你还熏了香?”卫司雪说:“搞得这么隆重……”

折春也露出了一点笑意,但是还是冷着声音说:“在郡主和你的情郎哥哥抱得难舍难分的时候。”

卫司雪顿时又笑得不可抑制,侧头对着折春的脸就一顿胡乱亲。

“别生气嘛,”卫司雪仔细看了他一眼,问折春:“今天你这打扮……是个皇子?或者嗯……这个绣样不是文海国的。”

“车拂国的。”折春说。

卫司雪骑在折春的腿上,一拍折春的肩膀说:“我知道了,敌国质子!”

“那我肯定就是那万恶的羞辱敌国质子的跋扈郡主,强逼你就范?”

卫司雪迅速入戏,挑起折春的下巴说:“你车拂国城破与不破,都在我哥哥一念之间。”

卫司雪眯起了眼睛,做出一副阴险狡诈之貌。

“我哥哥向来疼我,我说什么他都会听,殿下如果想保住你的子民,就该学会什么是妥协。”

“你以为看到了我跟边北将军的奸情,就能够以此作为把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