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血染前襟之前,付岩不负期望地把折春带到了。
折春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脸上还遮着面。
卫司雪看到他,立刻就僵在了桌子的边上。
折春一看到她前襟全是血,表情微变,只不过在遮面的布巾之下,没有人发现。
“将军坐下,”折春眼睛没有什么波澜的看了卫司雪一眼,然后指着桌边对卫司雪说:“我帮将军处理伤口。”
卫司雪向后坐在座椅上,仰头看着折春,一双眼如狼似虎一般,把站在门口的付岩都看得替折春害怕。
“站在那干什么,滚出去看好门!”
付岩立刻退出去,把营帐的门帘仔仔细细拉好,然后站在了营帐的旁边守门。
营帐里头,折春开始解卫司雪的软甲,虽然他表现得和处理其他伤员一样没什么区别,连手都稳得很。
但是他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他现在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正如那巨浪之中的小船,早已经被巨浪卷入了海底。
卫司雪的伤在肩膀下面一点,胸上面。
所以她必须把衣服退到肩膀下面。卫司雪皮肤还是很白,她跟卫司赫一样天生肤白。
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当中,鲜血的腥甜味道,伤药的苦涩味道,逐渐在卫司雪和折春之间弥漫。
折春垂着眼睛,一直非常认真地处理伤口,速度也很快,娴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