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说:“况且我折磨死去的那具兽人尸体,并没有扔掉。就在黑塔的牢房之中,我在做关于尸体的用药研究。”

“我可以带着你去看,”陆珠说:“带着你和郁山师父对峙。”

“至于之前这位英俊的猎人诬陷我用药毒害猎人河边的猎人……”陆珠说:“我好冤枉啊,我研究的方向都是解毒剂,我房间所有的东西,你们都可以让巫祝大人来检查。”

“我一直都想救人,救下那些因为风寒,和伤口感染病重的猎人的命。”陆珠说:“况且……指责我的这位猎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毒药是我制作的?”

年轻的猎人一时间哑口无言,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哑口无言。

陆珠又说:“况且那些药物,不光我能找到,陆竹灵也能啊。”

“她不是在大巫祝那里偷来了一瓶好药吗?”陆珠看向歩枭问:“是不是很好用?是她一定要我带给你的呢。”

陆竹灵面色煞白,站立不住一样跌坐在地上。

歩枭想起那瓶药就表情扭曲,咬牙切齿地对陆齐生说:“她确实从巫祝那里偷来了一瓶好药,让我不得不和她苟合一夜。”

歩枭提起这件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陆竹灵,眼神满是厌恶。

陆齐生也看向了陆竹灵,问道:“你在大巫祝那里偷了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陆竹灵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她回头看向歩枭,眼泪簌簌落下。这个男人太无情了,他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却厌弃自己到这种地步。

可是歩枭又是陆竹灵唯一的希望了,她不能再惹他的厌恶,否则她如果在歩枭离开之前留下了,会死得很惨,偷盗大巫祝的药物,是会被绞死的。

事情到这里,陆珠彻底洗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