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枭深吸一口气说:“我始终觉得女巫大人绝不会害我们,我们身体当中的蛊虫确实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痛苦不是吗?”

步枭说:“而且屠烈在的话,我们一旦提出这件事,就等于不再相信女巫大人,往严重了说,这是对她名誉的迫害。”

“女巫大人的兽人,有多么凶狠,多么护着女巫,我们都有目共睹。”

步枭谨慎道:“只要我们敢提出让女巫大人解释,或者让她解蛊,立刻就会遭受到攻击,我们当中没有人是兽人的对手,我们必须准备一些专门应对兽人的武器……”

这个会开得时间很长,开完会之后各个管事,又把民众们召集在一起开了会。

城民们焦躁的情绪暂时被强行压制住,但这就像被闷在纸张当中的火,只等待火舌舔上纸张,立刻就会呼啦啦烧起来。

而城中发生的这一切,待在主楼顶层陆珠房间当中的屠烈和陆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陆珠是没有时间出门,她每天都很忙,忙着制造抗感染的药物,也忙着寻找能够替代她血液的东西。”

被感染的这头老虎外形上除了屠烈弄出来的伤,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陆珠尝试了一下用这只老虎的血液代替她的血液,这几天都在反复测试。

其实她并没有妄想要治愈所有人,但如果能够让感染终止在某个程度上,再保持住人的理智,就算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

“今天中午阿夏也没有来吗?”陆珠问屠烈:“你去外面转一转吧,老是闷在屋子里头……时间长了容易掉毛。”

自从陆珠换了一种说法,不说等到怪物死绝跟屠烈回兽神山了,屠烈就不会再主动跑出去杀怪物,宁可蹲在屋子里头盯着陆珠,一盯盯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