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小姑娘不自觉已经彻底信服了顾小文的分析,开始问她办法。

“狗先放在医院里,治疗着,不能贸然报警送回去,那跟送入虎口没有区别,”顾小文说,“我会设法去了解下那狗牌地址上的人家是做什么的,然后看他找不找狗,或者看他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小动物。”

“对付这种人,为了防止他之后再祸害其他的小动物,甚至是凶残成性后害人,”顾小文说,“我们如果能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道德上的谴责,被揭露之后来自身边人的监视,才是能够让他忌讳让他害怕的最佳途径。”

“毕竟目前来说,普通动物并不在法律的保护范围。”

而且人活一张脸,只要是个体面人,不可能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指责和看法。

顾小文得先摸索到那个人的七寸,这是她一贯擅长做的事情。

“哦,哦,”小姑娘猛喝奶茶压惊,“那你一定要好好地查清楚虐狗的到底是谁,但也要注意安全!”

顾小文笑了,点头,“放心吧,你好好照顾它,之后我会领养它,你顺便帮忙重新办一下狗证,疫苗看看能打什么。”

半路办狗证其实有点费劲,尤其是这不是什么品种狗,是个狼狗和德牧的串儿,但是她答应得很痛快,“这边我来想办法!”

顾小文再度点头,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起身去结账,小姑娘在她走后摸了摸自己被拍的头发,有点表情奇怪地拿起手机和姐妹们发消息。

我今天遇见个腹黑的大姐姐,被她拍了两下头,感觉像是被拍。。花子了,估计她说要我跟她走,我也会跟她走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