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小狗气势足嗓门大,不过一旦到了它能碰到的距离,它立马一个急刹车,不敢往前了。

可见它对自己这逼大点儿的体形,和杀伤力微末也十分有数。

“哈哈哈,”男人看着江容吓的崩一边儿,笑起来,“狗崽子而已,进来吧,可以揭锅吃了。”

顾小文也笑起来,拉着江容往屋里进,男人倒水洗手,然后忙活着放炕桌还有揭锅往出捡饼子,顾小文和江容洗了手,趴在厨房门口看,看到锅里黄灿灿的饼子的时候,顾小文说,“给我泡一个,叔。”

男人动作一顿,“以前吃过?”

顾小文笑,“之前在山里长大的,不过不是这里的山,在津庄那边。”

男人笑了笑,对顾小文好感顿生,把饼子塞菜汤里面一个,然后才提起别的,说,“我跟你说,来这山里想要吃农家饭,那些个酒店都白扯,还是得来农家吃。”

“那是,”顾小文附和。

很快收拾出了一桌子饭菜,其实也就一菜一饼,但是量大,都是自家产的东西,有种野生的原汁原味,男人本来是连带着明早上的都弄出来了,家里就他自己,懒得顿顿做。

但是顾小文和江容来了,他也乐得招待,毕竟一个人吃饭总是不香。

开吃了之后,顾小文把泡的饼子给了江容,江容不细看,看不出明显的不正常,但是说上几句话,被人问话不吭声,表现得慌张,就任谁也能看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