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靳吾栖笑笑。

“只是感冒而已?”余炀走到床尾,看着靳吾栖,直白地问。

“对,腺体有些发炎。”靳吾栖说,“天气太冷了,容易感冒。”

“我还以为,你怀孕了。”余炀慢慢地开口,目光牢牢地盯着oga。

alpha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微冷,对于靳吾栖来说,却像是镇静和安抚的解药,他暗自贪婪地嗅着,却觉得实在遥远,怎么也闻不够,很想让余炀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

靳吾栖难耐地抓紧了被子,笑着抬起头,说:“不会的,我后来吃了药,不会怀孕的,你放心。”

余炀目色无波,像是缓缓覆上了一层凛冽的冰,把空气都冻得死寂。

“你还真是自觉啊。”

alpha漠然的语气里带着嘲讽,靳吾栖的腺体还在作痛,现在连带着心脏都痛了,好难受。

“毕竟……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不是吗?”靳吾栖小心地嗅着那一丝丝柠檬汽水信息素,脸色苍白,却仍带着笑,“你总要有新的开始的,余炀。”

新的开始。

余炀看着他,眼前的oga当年动动手指就毁了他整个年少的爱情,现在居然大言不惭地要他去重新开始,好讽刺。

他还以为那次发情过后,两个人可以互相坦白一次,他不知道靳吾栖要解决什么事,既然靳吾栖说解决好之后就会告诉他,那余炀就等,可是现在却被告知他该重新开始了,而靳吾栖不会留下任何关于他们俩的牵绊,甚至为了防止怀孕,他早就吃了避孕药。

大概自己只是个帮助他度过发情期的工具而已吧,必要时甜言蜜语地哄一番,过后就可以弃如敝履,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