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他压在床上后入,一整趟下来我被插射两回,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裙摆和丝袜上全是凌乱的精液,裙子被他扯得不像样子,而傅斯澄本人连裤子都没脱,只解了皮带和裤链,衬衫也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扣子全开。

我躺在床上缓了半天,腿都合不拢了,傅斯澄去给我倒了杯水,扶着我坐到他怀里:“累了吧,喝口水。”

“累你妈。”话一出口才发现我嗓子都喊劈了,哑的。

我喝了半杯水,剩下的傅斯澄接着喝完了,我正准备下床,身后突然一阵异样,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我一脚踹在正放好水杯准备过来扶我的傅斯澄的膝盖上,哑着嗓子骂他:“你他妈居然内射?!”

傅斯澄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贴过来抱住我的腰,低头看着我说:“你忘了吗,我那时候问你要我射在哪儿,是你自己说让我射在里面的。”

我想我是真的被干得意识模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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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傅斯澄去服化室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然后换上了。至于那套斑驳的小裙子和丝袜,以及床单,我全部卷了卷找了个袋子装起来,扔进了楼下垃圾桶。

坐到傅斯澄车上的时候我的屁股还是湿的,总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一路上我都面无表情地不说话。

亲一下就算了,还舌吻,舌吻就算了,还无套,无套就算了,还内射。

“饿了吧?在外面吃还是回去叫外卖?”傅斯澄开着车问我。

“不关你的事。”我是属于下了床就不认人的那种,“送我到楼下就行了。”

“暖暖,你不能这样,屁股还没擦干净就翻脸,很伤我心。”

总感觉睡过之后傅斯澄开始变得死皮赖脸起来,我“啧”了一声:“你别恶心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