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是个挂名的总经理,但是酒吧里的很多事还是需要他经手,白天他又要在公司里上班,所以酒吧开业后的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几乎没怎么做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这几个月以来我再也没有去见过别的炮友,好像已经习惯了和傅斯澄在我家或是他家打炮睡觉,就算我们这段时间没一起睡过觉,我也没怎么萌生出去找其他炮友的想法。

但是我想了想,倒不是因为我离不开傅斯澄,这个太扯了,我只是觉得,既然傅斯澄这个炮友活儿好又看起来比较稳定,那就没必要再去找别的了。

确实蛮好笑的,我居然会把“稳定”这俩字儿用在傅斯澄这种人身上。

但是讽刺归讽刺,我看得还算清楚,傅斯澄自打跟我一块儿之后确实没找过别人。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他每天下了班就往我的咖啡厅里钻,就算这段时间他忙着酒吧的事,也是逮着空就在微信上骚扰我,我要是不愿意搭理他不回他他还要给我发视频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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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我?”傅斯澄捏着我的腰,跟狗似的往我的颈窝里蹭,“暖暖,想不想我?”

“想你妈,要做就快点。”我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跟他对视,“你再废话我找别人做了。”

他眼里的愉悦似乎瞬间褪了许多,然后又是瞬间的,他重新泛起笑容:“不会的,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了。”

“你以为打炮还要谈感情?”我看着他,“我不在乎跟我做的人喜不喜欢我,我只管爽不爽,我也不会因为谁的一句喜欢就认定什么,你给我搞清楚。”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别人的态度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打炮本来就只看双方身体的契合度罢了,我也只是个追求欲望纾解的人而已,其他的没必要多谈。

我希望傅斯澄搞清楚这点,趁早想开,免得以后越发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