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行的洞箫,在所有华国人眼里都有重要的价值。不仅是这支洞箫,还有无数流落他乡的珍贵古董,都被这帮商家私吞倒卖,丧尽天良。

“就一根破竹子,你们当个宝的破竹子,现在不还是流落到我们地下卖场的手里哈哈哈。”戴森用法语阴狠笑说,朝身后的那位保镖使眼色,低笑一声,“区区两个华国人,在我这动手脚,那这箫你们永远也别想拿回去。”

下一刻,谢明舟便望见身侧的肌肉壮汉,从兜里正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

他冷笑一声,抽出那支笔直的仿品洞箫,反手就劈向那人纹着纹身的手腕,力道之精准。

“啪——”

麻木了几秒后,手腕筋脉传来突如其来的剧痛,壮汉手一抖,枪支滑落在地。

“你TM不想活了?”壮汉被打懵了,纶着重拳就朝谢明舟砸来。

谢明舟肩膀一热,立刻被人拉至身后。

“哐当——”房间门被人一脚踢开,仿佛一道静止键。

门口走来一位面容威严,五官深邃的中年男人,和戴森一样深蓝的眼眸,身后跟着几位下属。男人非常典型的欧洲人长相,一身昂贵的黑西装手表,气质尊贵。戴森看了来人,脸色一变,法语的声音都变了调:“……爸?您怎么来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戴氏的家主,他的父亲戴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中年男人眼睛阴沉,沉默走到戴森身边,然后对着脸就是狠狠一拳。

戴森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脸高高肿起,嘴角渗血,脸色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