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舟走进整治室,里面坐了个和蔼的老头,脑神经的专家吴承,也是谢千山的主治医师之一。

拍完脑图,吴医生望着结果分析图,再结合谢明舟上次的诊断书,眉头拧起:“这个症状……”

边说,边打量眼前俊朗的青年。

“确实是某种罕见的混合型神经病症。”吴医生取下老花镜,认真看了看,神色凝重,“和某个家族的遗传症很像。”

谢明舟神色轻敛。

“吴医生,我这病现在能治好么?”谢明舟沉声问。

吴医生叹了口气:“谢氏的两位教授目前还在研究,患上这个症状是概率问题,能不能治好……也只能看概率。”

他看了眼谢明舟,无奈道:“不管怎么样,先生请……做好心理准备。”

谢明舟目光轻闪了下。

重活两世,他还是没逃过这个宿命。

医生安慰说:“你的症状还在初期,要配合吃药,定期来医院做检查,越早治疗效果越有希望。”

谢明舟接下诊断书,淡淡勾唇:“好。”

然后拿着诊断书走出了门。

办公室里,吴医生望着青年挺拔的背影,叹口气。多俊一小子,怎么就患上这种遗传病了。

“吴医生,每周的学术研究会快开始了!”门被人推开,护士走进来,提醒说。

吴承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和护士一起出门,朝学术会议室走去。

他刚走进门,会议室的第一排坐了两位身型高挑的人,也是脑神经科学领域威望极高的两位教授。

“谢教授。”吴承笑了笑,走到谢氏夫妇身边。

男人名叫谢归,是谢千山的父亲,谢归身边的中年女性,则是谢千山的母亲,许佳。谢母已经年过半载但仍然风韵犹存,戴着黑框眼镜,浑身散发着学者的知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