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可以分期付款。”庄贤熟练地拨打算盘，“就算不能分期，还可以提前消费，我又不收利息。”

“能劳务抵债吗？”小伙子轻轻地抚摸着衣角，这衣服太好，他不舍得脱。“我可以干任何粗活，不怕薪水低，也不怕任务难。”

“那也得看是什么活。”庄贤笑着，“一般情况，我不接受劳务抵债。如果你确实有过人的本事，我可以把衣服送你，不收钱，另外支付薪水。”

拉着江玉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纤细的指尖，庄贤接着说：“不过我到底是做生意的，阿哥会的手艺，如果我不满意，那么对不起，衣服你得脱下来。”

“庄堡主，我确实太穷了……”小伙子很是为难，“也不知道算不算本事，我的眼睛，可以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哦？”庄贤有了兴趣，拉着江玉轩一起。“走，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

实在不想把好不容易穿到的新衣服脱下，再次陷入寒冷的境地，小伙子鼓起勇气：“庄堡主是大善人，我不敢欺骗你，过去再说。如果实在入不了眼，我……”

“先听听你到底会什么吧。”庄贤已经把人领到自己暂时休息的毡（zhan，一声）房了，“请吧。”

“轩儿先把这兔兔抱走，再给客人来杯酥油茶，暖和暖和。”招唿小伙子坐上柔软又暖和的坐垫，庄贤轻轻地拍着江玉轩的手背。

“好，马上来。”江玉轩在外人面前，很给庄贤面子，乖乖地照办。

长毛兔被抱走，小伙子满心羡慕：“要是我能和它一样不怕冷就好了。”

“如果你的本事，我能够满意，我可以给你一分工作。”庄贤见江玉轩已经回来了，就接过奶茶壶，给小伙子倒了一碗酥油茶。“生活不容易的人很多，不过用人还是要用才。”

“我明白。”小伙子掩下失望，接过酥油茶。“只是，庄堡主，我不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