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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明明记着,她粗略看过的剧情里头,男女主嘿嘿嘿是因为一次追杀又跑到了深山,意外……操,余己说鸾和膏嗅了会心甘情愿任人摆布,这要是她不知道,可不就是意外!

她会以为自己不由自主的动情——

钟二要不是不能动,恨不能现在就跳去隔壁姜子寒的别院咬死他,好歹是个男主,将来也是一代帝王,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简直……

简——啊啊啊啊啊啊!

内心嚎破天,奈何嗓子发不出一点的声音,除了憋的簌簌流泪,只能瞪着余己,感受青鸾在她侧颈不断的吐信子,骨头缝都吓的冒凉风。

想要干脆的翻白眼昏厥,余己又掐着她的人中不让她昏,她有幸再一次重温了死刑执行的时候,安乐死的推进血管的那种避无可避的惊恐。

余己不顾她睁目欲裂梨花带雨,把青鸾彻底放在她身上。

许久,一根蜡烛燃到头,外头天光现出一点白,余己又点了一根蜡烛,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安慰道。

“你忍一忍,青鸾不会再咬你,鸾和散要是不解,你以后每年都会发作……”在蛇发情的季节,焚身一般,若是没有纵欲几天几天不停歇,就会爆血而亡。

余己十分自责,自己做了特别不好的事,像他从前不喜欢山上的老头子给他喂各种药一样,他在人不知道不愿意的情况下,也给人喂了药,简直坏透了。

钟二根本听不进去余己在说什么,她白眼翻的眼珠子都疼,哭的眼泡子肿成俩蜜桃似的,这一根蜡烛的时间,对于她来说,简直堪比一个世纪。

青鸾钻回了余己的袖子,钟二吭叽出了一声哭腔,动了动指尖,双眼无神的看着床幔顶上,此刻只想要去杀人放火报复社会。

药力还没退,余己推开窗子,又在窗沿上架起了火,煮上了白粥。

钟二从能动个指尖,到抬手,动脚趾,抬腿,渐渐找回了声音,除了坐不起来,都能动了之后,她没有叫余己,也没吵着杀人放火,就跟被一山的土匪糟蹋过一样,扯了被子,把自己卷进床里头,嘤嘤嘤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