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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药放下吧……”余己说:“许是天气太热了,影响了药效。”

姜子寒端着茶杯正要往嘴边送的手一顿,他当然不相信余己的话,这话搪塞的也太没水准。

“我不太舒服,”余己被姜子寒锐利的眼光看的难受,想到自己干的一系列事儿,有点愧疚,但他这个人,并不懂得愧疚应该用什么语气,开口声音反倒是越发的冰冷:“我需要休息。”

姜子寒后背一凉,有种被蛇爬过脊背的感觉,余己的能耐他是见识过的,虽然这人平时住在他的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人去刻意接近也显得温文无害,但能无形间致人暴毙的能耐,从根本就让人畏惧,姜子寒不敢惹。

他放下茶杯站起来,只道了一声,“你好好休息。”就转身走了。

姜子寒一走,余己赶紧摘了帷帽趴地上把钟二从床底下拽出来。

拿下钟二脖子上缠的青鸾收进袖子,扯着袖口给她擦了脸上和身上的灰。

钟二委屈吧啦,抹了抹脸上残存的眼泪,正要开口嗔怪两句,余己却抢先开口,出口的语气和话让钟二直接懵逼。

“你走吧,解毒的时候青鸾自会爬去,不要再来找我。”他是见了姜子寒,才惊觉自己种种行为,极其不妥。

钟二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余己,余己垂着眼睫不与她对视,神色冰冷疏离,好像刚刚扯着袖子慈爱的宛如老母亲,给她擦脸蛋儿和身上灰尘,是她的幻觉。

这女人是姜子寒要娶的妻,余己无声叹息,告诫自己不能再有过多的接触,接触的太久,他就无法放下。

就像曾经他偷偷豢养过一只受伤的小鸟雀,最后被那老头一脚踩死,还逼他生食其肉,那种带着腥甜的撕扯难过,他毕生不想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