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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不敢……”余己声音低低的,“我这样,谁知道生出来,会是个什么怪……”

钟二把药碗放下,捂住他的嘴,亲了亲他的眼睛。

“别这么说你自己,”钟二说:“你不知道你有多好,迷的我整日魂不附体,迷的我甘愿放弃锦衣玉食,放弃荣华富贵,跟你窝在这野山沟里。”

钟二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语调故作哀伤道:“这还不算,还被你险些搞死,这才缓过来,就要用药苦死我,活下来不容易啊……”

钟二摇头叹息,余己被她的模样逗的表情扭曲,维持不住悲伤的模样,终是勾起了嘴唇。

他坐在钟二的身边,站起来比钟二高了一头,却窝着脊背依恋无比的枕着她的肩,轻声道:“就我们两个,不好吗?你要是真想要,我其实……”

“就我们两个,挺好的!”钟二截断他的话,端起身边的药碗,一口干了。

苦的直皱眉,抽着小脸,抹了抹嘴道:“这药怎么这么腥,冲鼻子……”

“这到底是管什么的?”钟二吧唧嘴,接过余己递给她的白水,边漱口边问。

余己没接话,接过她漱口的碗,弯腰亲了亲她水嘟嘟的唇,又进屋……继续熬药去了。

钟二在洞口坐了一会儿,捣毁了两个蚂蚁洞之后,又闻到了幽幽的药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拍了拍屁股起身进屋,走到余己的身后,问他:“你怎么还熬,熬一上午都给我喝了,你是不是拿我试药呐?”

“没有,”余己偏头蹭了她一下,违心道:“这个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