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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拿过木梳,给凤申梳头。

凤申一直都在疑惑,钟二的每一个动作看在他的眼里都不怀好意。

直到钟二开始给他梳头,凤申咬牙,果然来了。

他闭着眼隐忍,钟二已经竭地放轻动作,但凤申的头发跟余己不同,余己的头发顺的用手随便捋,凤申大概是在床上躺的时间久,发质虽然看着不错,头发却有些打结。

钟二也不知道沾点水,就那么硬拽,把凤申给拽的龇牙咧嘴,青筋暴起。

她站在人家身后,也看不到凤申的表情,小天使们倒是上帝视角,不过她们把这两人当成夫妻来看。

那这个就是小情趣,不再提醒的范围内。

于是等到凤申被揪得整个头皮都麻了,在心里把钟二杖成肉泥,钟二总算松了一口气,将凤申的头发梳好了。

在乡下,坐月子的女人就整天躺在床上,那一个月里,封建的说法是,不能梳头,不能洗脸。

所以坐月子的女人,就会把自己的头发编成麻花辫子,然后等到出月子在拆开的时候也不会太难梳。

钟二想了想,大逆不道的……给凤申编了一个麻花辫。

小天使们笑的头掉了一大堆,脑袋在屏幕上乱滚,钟二看着一个又黑又粗的麻花辫,感叹凤申的发质真好头发真厚肯定不会秃顶的同时,把麻花辫儿拆开,在他的后脑勺分了一条笔直的线,把一个麻花辫儿毁成了两个。

真不是她他故意耍人玩,只因为她考虑凤申为了假装瘫痪,翻身的频率肯定低,一个麻花辫压身底下硌得慌。

两个就可以放在两边,没有那么硌人。

将头发梳好之后,钟二转身去洗手。

凤申盯着钟二的后背,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实质,钟二此刻已然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