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热情温和,和迟楼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虽然没有明确数据,但人人都觉得,迟方同就是A大校草。

才刚进入大学就被校草表白,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惊喜答应,但于菟当时却想要拒绝。

直到她看了那封信的内容,才会脑热同意。

于菟的老家并不算繁荣,一个偏远的小镇子,转车都要转好几趟才能抵达。

在高三毕业拿到手机之前,她更喜欢写信。

贴上邮票,从邮箱投递,经过漫长的时间,可能才会送到收件人手中。

她一度对这种感觉痴迷,只不过一直没有能写信的对象。

直到进入A大,在校园一角发现那个废弃的邮筒树洞开始。

虽然和寄信不同,但将想说的话写在信纸上,装进规规整整的信封,投放进入的感觉,成了那段时间她最大的乐趣。

几乎每天一封。

她记得迟方同给她的信上,写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可以的话,花筒以后我来喂。

于菟一直想养一只猫,无关品种,花色,可以取名叫花筒,她把这些写进树洞的信封里,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当天,她把那个邮筒树洞偷偷打开,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

以前放进去的信封不见了。

有人在看她的信。

于菟第二天答应了和迟方同,和他在一起。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眼前的人和想象中不一样。

才短短六天,提出分手。

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冲动,也是最后悔的事。

后来,于菟再也没有往那个邮筒里放过任何东西。

于菟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迟方同,手抓着书包带,低声道:“我要去上课了。”

说完,转了个方向想要离开。

迟方同斜跨一步挡住她。

“你怎么会认识我哥?”

于菟惊讶地抬起头。

他怎么会知道?

迟方同道:“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你们了,在女生宿舍楼下面。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么熟了。”

于菟抿了抿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告诉迟方同,自己和他哥哥以结婚为前提在一起了吗?

这件事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那天迟楼说的到底是不是玩笑。

“我们……没有……”

迟方同打断她。“中午一起吃个饭吧,算算时间,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不了。”

“你约了人?”迟方同皱起眉。“我哥?”

“不是。”

于菟连忙摆了摆手。

“我中午不吃饭。”

她说着,感觉到周围不断投来的视线,匆匆道:“马上就要上课了,我真的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