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药!”

单军脑中一炸,唇舌再度被周海锋攻陷……

舌尖的纠缠,窒息的热吻,这种毫无顾忌的狂热,抛开一切的情欲,让单军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在军区大院,在周海锋那个天台的阁楼,在那些激情相对的日日夜夜,那时他们的身体根本离不开彼此,那时的周海锋就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犹豫,不带丝毫顾虑,不顾一切,焚烧所有,现在也一样!

终于周海锋松开了单军的嘴唇,他们在极近的距离急促交换着呼吸,鼻尖相对,唇就在相触的距离,彼此火热的身体相抵,强壮的身体里蓄势待发的喷薄的力量,在爆发之前的忍耐、喷张,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海锋……!”缠绕的气息中,单军低哑性感的嗓音,被欲望灼烧得喑哑难耐。

周海锋喘着粗气,手捧住了单军的脸,手指摩梭过单军刚刚被他吻得湿润得嘴唇,那手上略带粗硬的茧痕划过单军的唇,就像在单军的心上划过最深的抚触,让单军早已挺立鼓涨的下身硬邦邦地戳着,在军裤里硬得发痛。

“……我这儿,”单军抓着周海锋的手按在那鼓涨凸起的地方,气息粗重,粗野地:“涨得难受!”

周海锋的手慢慢移动,单军那雄壮的火热在他的掌心下更加变形,涨大,他手心的热度带给单军的刺激,让他受不了,周海锋解开了单军的裤扣,不同于之前暴风骤雨般的吻,此刻他在暗夜中慢慢解开单军迷彩裤扣的动作,充满了无以言说的性感,单军低头凝视着周海锋修长的手指,周海锋全身散发的禁欲气息和此刻的动作带给单军视觉的刺激,仿佛挑动着他忍耐的极限,当单军那硕大的玩意儿从裤子里跳出,带着攻城掠地和征服一切的气势与野性,红头胀脑、蓄势凶猛,它落在周海锋的手心里,周海锋听见了单军在他耳畔陡然变沉的呼吸,随着周海锋抚弄它的动作而从单军喉间发出的低沉喘息,让周海锋一向克制沉静的眼神被难以压抑的情欲渲染,在黑暗中浓烈如火。

“……它为什么这么涨”周海锋握着单军的东西,感受着它的粗壮和灼热,嗓音沙哑,问话带着少见的粗野。

“……你不知道啊?”单军的脸紧靠在周海锋的脖颈,一字一句,将最粗的话送进他的耳鼓:

“……它想干你!……”

周海锋手上动作加重,激起单军的一声闷哼,“怎么干?”周海锋极低的声音。

听着周海锋的这种声音,单军的眼睛都发红。

“怎么干?”

单军重复,他的手遽然扯开周海锋的皮带,金属的皮带裤扣声发出的碰撞声在黑暗中带着情色,单军的动作强硬野蛮扯开妨碍他的一切,他掏出周海锋的那杆枪,现在这杆枪同样是那么硬、同样的粗壮、硕大、热得发烫,在他手里颤动,他把两杆枪赤裸裸地碰撞在一起,交火前的疯狂点燃着他们近在咫尺交缠混乱的呼吸,单军连声音都带着火:“……你想不起来,我就让你想起来……“下面的字,他嘴唇对着周海锋的唇,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在周海锋的唇上:”……它进去的滋味儿!!……“

单军一把将周海锋按在了床上……

狭窄的病床上,黑暗的房间里,两个叠动的身体碰撞着一触即发,在黑暗中勾勒出令人耳热心跳的轮廓。

这儿是医院,单军没忘,外头还有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的人,单军也没忘,可他已经忍不了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

当单军把周海锋压倒在床上,当单军抚摸过身下这钢筋铁骨、结实紧绷的身体,蕴含着男人喷薄欲出的肌肉力量,这身体是如此熟悉,如此令他着迷,五年前他沉迷于这副军神般的身体不能自拔,五年后的现在,他的气味,他的皮肤,他脉搏下的跳动,他的每一寸肌理在他手下的触感,都令他发狂,一如他们第一次在周海锋那间天台上的阁楼小屋,他第一次这样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他剑拔弩张的欲望紧紧抵在他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将要得到他,这个令他想了五年,痛了五年,甚至绝望了五年的男人,五年里,单军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进入这个身体,他紧搂着他感受着他身体内的灼热与紧窒,是那么真实,他在梦中难耐地在他的耳边低吼,……你为什么丢下我?……周海锋!!……

无数次的清醒,无数次地回归现实,梦境中的一切都消散却残存着身体的记忆,而此时此刻,这不是梦,而是周海锋,这个被烙在他单军心上的男人,他就在他的怀抱里,单军胸口蓦地一烫,下身硬得受不了,他急迫甚至粗暴地分开周海锋的腿,可就在进入前,那身绷带刺入他的眼睛,脑中闪过火焰中周海锋半身披血的身影,那一幕留在单军心上的伤痛,他硬生生顿住了动作,欲望把眼睛灼得通红,粗喘:“……你的伤……!”

“少废话!”周海锋粗野地拽下单军,眼睛也被欲意熏得发红,他今天就想让单军痛快,就想让单军填满他的身体,让他真真实实地感受单军活着,感受他强而有力的生命,他就在他的身体里!周海锋在单军耳边一字一句:“……有能耐都使出来,别让我明天还下得了床!”

周海锋的话音落为一声闷哼,单军猛地进入了。

他进入得凶暴,粗鲁,甚至疼痛……却在那个瞬间,让两个人的脊背都滚过阵阵痉挛……

……周海锋……

单军边进入边在脑海里全都是这个赤红的名字。

……周海锋!!……

黑暗中被拉起的帘子后面,病床上传出的高频率的摇动声,在男性喘息呻吟中律动出野兽般的节奏,碰撞声伴随着激越的汗水,蒸腾着迫不及待地占有与交融。

单军的粗大深深地进入周海锋体内,他甚至难以忍耐,抹了一把床头的药膏扩展着那里,那里销魂蚀骨的滋味,传透至单军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充斥进他的大脑,他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背上滚过一道道酥麻,这是周海锋的滋味,他五年来日思夜想的滋味,那里还是这么火热,这么令他疯狂,他想永远在这副身体里,霸占他的全部,夺走他全部的心神,现在他逃不了了,他像在他体内打入了楔子,让他永远也再也无法从他身边逃开,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周海锋用自己的全身感受着单军,敞开着他的身体,让单军进入得更深,更激烈。单军像一团火,谁碰上都烧为灰烬,他抱着周海锋棱角分明条块垒垒的肌肉,呻吟,摩擦,开火……

他们汗涔涔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疯狂地撼动。

单军把周海锋顶在床板上,疯狂地进出,撞击,周海锋痛楚交织着快感的眼睛令单军更加失去理智,性感到极致,这双性爱中的眼睛像刻在了单军的心上,他无时无刻能忘记,这双眼睛让他失了心,发了疯,赌上一辈子,就为了这个人,为了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这双眼睛!

随着单军的撞击声,床板声,呻吟低吼声,混杂着男性性爱中的毫无顾忌的粗言野语,单军凶暴地进入,抽插,他的理智想控制着自己的力道,顾忌着周海锋的伤,可是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当他进入周海锋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就彻底断裂了,他要占有他,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只有他们身体紧紧相连的这一刻,他才能确认周海锋是属于他的,永远属于他,不管他们分开多少年,不管他跑到雪山云巅还是远海孤岛,他永远是他单军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单军才可以进到他体内最深处的地方,只有他单军才能进到周海锋生命里的最深处,他在这里铭刻过他的烙印,现在依然如此,他们相连的地方比身体的结合更深,心的跳动在彼此的胸膛里,跳着同样狂热的节奏!

单军抱着周海锋的肩,插入着,研磨着那内部的每一寸褶皱,看着周海锋脸上表情的每一分细微的变化,他边狠狠地顶着,病床发出摇晃吱呀的声音更加重了禁欲感般的情欲与刺激,他边顶着边喘着粗气低吼:“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