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十世禅 山里不听宣 2987 字 2023-02-06

那罗耶的双眉轻微地皱着,眸光向下,手掌放在他的腰上,分明掐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动手把他推开,又似乎在挂怀着他的那些话,迟迟没有动作。

他笑:“你佛慈悲,原来还可以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那罗耶,他按在伏?腰上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沿着腰窝往下摸去。伏?以为他会推开自己,结果他却掰开下头那软如馒头的臀丘,虎口掐着厚实的肉,将洞口也顺道掰开了。

那罗耶的手劲很大,半点儿没留情,伏?将牙一呲,只觉得两股间的洞口快要被撕开了,疼得直发烫,那滞停在他身体里的孽茎一用力,一股脑地推开狭窄肠道,在软糜红肉中直直地捅到了底。

伏?的手按在那罗耶的肩上,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两腿软得打颤,好似有一道霹雳从他的中枢猛烈划过,泛着一阵阵强劲的酥麻。

捅进来的这玩意儿远比佛珠厉害得多,不止要把他的肉洞撑坏,就连他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当真见到薄肉之处微微地鼓出来了一个包。

那罗耶按着他的腰又往下怼了半分,他才发现竟然还没到底,现在,那肚子上的包又鼓起来了一些,好似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伏?难受地抬起屁股,那鼓包才渐渐地消了。

他等到缓过来一些,揽住那罗耶的脖颈,撑起发红的膝盖。

那罗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眸光仍然是向下的,定定地看着交合的那一处。

没有人知道那罗耶在想什么,是把所有佛经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一本佛经都没想,只是想着面前这个过河拆桥的混龙。

伏?的股间裹着勃然的孽茎上下磨蹭,冠状阴头从肉壁缓缓掠过,边缘擦着层层叠叠、起伏不平的甬道。他的动作很慢,倒不是在刻意折磨谁,只是他还没吃消,肉洞里火辣辣的,像被生生地用阳具劈开了一条道。

那罗耶的呼吸随着他折磨的动作而渐重,他的眼眸越来越凛冽,也越来越灼热,仿佛那莲毒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渐渐地,那吞吐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孽茎入得越来越深,肉洞里也不再是火辣辣的撕碎感,而是一种彻入骨血的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伏?的金眸狭长眯起,发出喟叹,显露出一种风流的愉悦,享受在层层包围的快感里。他的乳首也由于情欲而充着血,鼓胀得满满的,绯色乳尖立着,因为盈着汗而透出晶亮。

或许是那肉洞还没吃得消的原因,他吞吐的动作总是慢悠悠的,好长时间了,一直来来回回地只把阳具吃半截。当他重新把腰抬高的时候,那罗耶用手臂箍住了他的腰,缚住了他磨蹭的动作。伏?停下来,垂眸看着那罗耶,胸膛刚好停在那罗耶的嘴边,那罗耶揽臂裹紧了他的腰,低下头颅,竟然咬上了他鼓起的胸。

凭咬这一口的力度,伏?断定那罗耶是真的气了,好似在诘问他,究竟玩到什么地步才肯满足。伏?疼得腰上发抖,感觉自己的胸要被咬坏了,连背都弓了起来。同时,那箍在他腰间的手猛地往下一按,让那肉洞再次将壮硕的孽茎吃了个满。

伏?一颤,因为动作时有不稳,几次从对方的唇前擦过。对方迟疑了一下,迎上了他的动作,两道舌尖叠在一处,细细地摩擦着。他们的唇舌狎昵相接,身体也逐渐贴得更近。

欲莲莲子的毒力劲猛,誓要把伏?在欲火中焚烧殆尽,水乳交融也解不了他体内的毒,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摸一下都烫手,白皙皮肤中烧着红粉的色泽,像是一口刚从窑炉里出来的玉色瓷窑。

那罗耶揽着伏?的腰,将他放倒在床上。那股间已是水光淋漓,随手一摸就能摸得满手情液,洞口像是已经被孽茎撑坏了,即使没有放进去任何东西,也开得有樱桃那么大,微微地翕张着。

那罗耶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他的脖子,深青色的血脉转为了青黑色,他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掰开他的软洞,再次将孽茎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股间,贯到了底。伏?的腿根一阵打颤,脖颈抵在浣花软枕上,喘得像是涸辙之鱼,喉中溢出几声绵长呻吟。

他的乳首被蹂躏得红肿,与另一侧相比明显肿大了一圈,不过不像被咬出来的,反而更像被吸出来的,乳尖胀得鼓鼓的,就连微小的乳孔都充血撑开了,周围留下好几圈深浅交叠的牙印。

长夜漫漫。

殿中长明灯寂静地燃着,檀色床帐中投下交叠的两道人影,在床榻间激烈地缠绵着。

那罗耶压按着伏?的腿根,又深又用力地肏进去,次次深入,挤得肉穴满满当当。伏?中了莲毒的身体敏感异常,自然受不了这刺激,总是往后躲着偷溜半分,又被按着捞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撞了进去。他抬手扶在那罗耶的后背,从腰腹到大腿的肉都绷紧发颤,快意淋头,齿关咬不住溃然的呻吟声。

他道:“不…慢一点……”

那罗耶没有听伏?的,指掌间摩挲着对方绷紧的腰腹,重重地送进对方体内,动作迅疾,次次抽送都牵出一片黏稠的淫液,引得水声啧啧,连臀丘都撞得一片深红。

如此迅猛激烈的交媾,超出了伏?承受的范围,不断袭来的快感有如天塌地陷,简直爽杀了他。他的脑子被烧成了浆糊,不仅感觉到处都是火坑,还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葬身在这烈火里。

他用力去推那罗耶的肩膀,却像是身体被锲在了孽茎上,只得承受这排山倒海般的酥麻。

那罗耶钳制着伏?的腰腿,顺道将他的腿抬得更高了些,淫乱地敞露出被撑得泛粉的洞口。那里潮湿软烂,冒着白沫,淫水淌满了鼠蹊,他用指甲在边缘处刮了一下,身下之人立刻颤着躲开,再碰就忍不住求饶。

不知这欲仙欲死的交欢过了多久,伏?叫得连喉咙都哑了,金眸涣散,视野当中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圆润的脚趾紧蜷,连腰都拱了起来,像低低的拱桥,浑身抖着,白精再一次喷了满腹。

他的炙热感似乎少了些许,失神地望着高处。他还尚未回神,那体内的孽茎就再次蹭动起来,每蹭一下,他的身上就跟着打颤一下,不由自主。

那孽茎挪动,阴头磨到先前佛珠滚过的位置,他陡然发出一声泣音,好似哭了般,那孽茎就在那一处斜着重重地碾了一下,裹着孽茎的肉壁立刻抽搐着绞紧了,眼角蓦然淌下一行热泪,伏?的两眸被泪水拦住了,身体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一为刀俎,一为鱼肉,可惜,现在为刀俎的不是伏?,他只能当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他身下的床就是他的砧板,被孽茎压在敏感处来回地狠狠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