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黄金笼 夜很贫瘠 3844 字 2023-03-08

牧羽的眼中涌出怔怔的泪水。他动弹不得,几乎情绪崩溃,终于在牧汉霄面前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别碰我!牧汉霄!你脏死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嗯、呜呜”

他被捂住了嘴。牧汉霄直起身,大手按住他的屁股,第二根手指拓开窄小的穴口插入。男人的手指长而有力,指上还有薄茧,插在牧羽的穴里用力抽动探找。牧羽徒劳夹紧腿抵御被侵犯的强烈不适,他夹得太紧,热汗从牧汉霄的喉结滑下,男人浑身的血都像在沸腾,他红着双眼粗鲁捣牧羽的后穴,很快捣得牧羽闷声呻吟扭动腰肢。他喘息着用手指顶开牧羽的牙关伸进他口腔,意料中立刻就被狠狠地咬住。

血混着含不住的唾液从他的手指流下。牧汉霄无知无觉一般俯下身,手指强硬堵住牧羽的嘴,吻住他汗津津的侧脸。牧羽被两根手指插得穴肉外翻水液流出,他死咬着牧汉霄的手指断断续续呻吟,紧接着忽然声音拔高,后穴死死夹着牧汉霄的手指发颤。

他被顶到了敏感点,垂软的性器飞速充血半硬起来。牧汉霄手上未停,毫不留情抵着他最敏感的一块软肉顶撞夹揉。男人技巧了得,牧羽被玩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呻吟闷叫着不停蹬腿,在被牧汉霄用手开拓抽插数十次后抽搐着喷出了精液。

牧汉霄抽出手。他的手上都是牧羽流出的液体,牧羽差点晕过去,一双手被束在床头,纤细的腰不停起伏,已染上淡淡的情欲的红。牧汉霄跪在牧羽身上,他脱下散乱的浴袍,勃起的阴茎硬到顶出内裤,露出大半截狰狞可怖的硬根。他握住自己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牧羽湿润的腿根处,从后把牧羽抱进怀里,大手揉他挺立的乳尖,从下捉住他刚射过的性器揉捏。牧羽丢了魂般喘息着,男人火热的阴茎插进他的腿缝,手握着他的性器挤出还未流净的精水,牧羽断断续续呜咽,乳尖都快被掐肿了,雪白的胸口被揉得通红。

他的后颈像一片柔软温香的云,情欲透出的薄汗蒸发出奇异诱人的味道,牧汉霄埋在怀里人的颈间深深吸吻,吻去牧羽肩上的汗,大手在他的胸口和腰肢抚摸按揉,若情人间亲密煽情的爱抚。牧羽被摸得浑身发软,可怜的肚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细细颤动,男人的手指又插进了他的身体,牧羽闷哼一声,被沉重的力度顶得抬起腰。他还没过不应期,难受得不停乱动,他恨得要命,骂牧汉霄脏,骂他结了婚还出轨,骂他不是个东西。

牧汉霄随他骂,把人禁锢在怀里低头舔吻他脸上的眼泪。牧羽伤心透顶恨死了他,但只要在他怀里,就都没关系。牧汉霄掐过牧羽的下巴强迫吻住他的唇,抽出手指拿过按摩棒顶在湿润的穴口,缓慢但不容人抗拒地推进。

“呜......呜!”

牧羽被吻得难以呼吸,口腔被搅得满是津液,男人的吻法疯狂火热,牧羽晕头转向,下身传来被侵入的疼痛,他不停哭,畏缩在牧汉霄怀里躲那往自己身体里插的东西。按摩棒还有一半卡在外面,牧汉霄放开牧羽的唇,与他鼻尖挨着鼻尖,很近地对他说:“牧羽,这是最小的。”

他又吻住牧羽,一手拢住牧羽的双腿,性器从后插进他的腿根,按摩棒也被顺势抵得更深。牧羽似乎受不了快坏了,他的穴太窄,吞那根假阳具吞得难受收缩,牧汉霄迫使他用腿夹住自己的性器,他硬得笔直流水,烫热的阴茎粗鲁碾磨柔嫩的大腿根,按摩棒被挺送的动作顶得越发往深处去。那玩具不算粗长,却干得牧羽呜咽蜷缩,枕头都哭湿一片。在他腿间肆虐的阴茎粗大可怕得多,很快磨破了牧羽腿根的皮肉,牧羽疼得崩溃踢人,又被男人从身后撞击的凶猛力度撞散了魂,按摩棒被连根挤进他的肚子来回翻搅,胡乱无章法地顶弄敏感点。牧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坠落,过量的生理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男人的欲望极端旺盛而野蛮,仅仅是用玩具就压迫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他的屁股被撞得麻木,腰快被牧汉霄勒断了,缺氧令他头晕目眩,雪白的身体被喷上大量温热粘稠的精液,腿间,腰上,肚皮,到处都挂上牧汉霄的痕迹。帷幔里的床像水波震荡,喘息和呻吟沉闷交织,爆发的情欲淹没所有理智。

十七岁时的牧羽多容易落泪。他拒绝了少年的示爱,头也不回离开了云海。二十九岁的牧汉霄不可能接受牧羽作为情人或是伴侣,那将完全超出他的底线。

牧汉霄吻牧羽通红的唇,在他的颈间和肩膀留下吻痕和咬印。仍兴致高昂的阴茎在牧羽的股间和腿缝情色地摩挲,涂满精液。他打开了玩具的震动,嗡鸣细细传来,牧羽也发起了抖。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被牧汉霄握住大腿重重抽送穴里震动的按摩棒,只剩无力的喘息和呓语。他不知道自己被迫任人摆布的模样漂亮得令人发狂,一张床就能包裹他,一片帷幔就让注视他的视线全部消失。

这里最适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

第25章

谢鸣匆匆走出电梯,他正在前往牧汉霄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平时牧汉霄会在那里办公。谢鸣如今名义上不算是公司的人,即使与老板见面也不在公共场合。

但他确有急事。几天前的晚上他还在与牧汉霄及其几位心腹开会,有几条国际贸易链对牧家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尽快拿下方案。

但会议突然中断了。老板不知去了哪里,一群人干等着方案最后敲定。谢鸣有所觉,照从前的法子稍微查了下,得知牧羽前阵子前往海外,似乎还参加了个不得了的派对。派对名人云集鱼龙混杂,不少明星富豪被爆出照片,好在没有牧羽的,也不知是真没拍到还是被已经强行消除。

谢鸣无可奈何,幸好没过几天老板就出现了。交谈时谢鸣注意过牧汉霄的神情,他看起来还算平静。

但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渐渐看不出牧汉霄的真实情绪。这位牧家现任的主人比他的上一任老板更擅于隐藏,也更喜怒不形于色。有时谢鸣都担心如此过于的以面具示人,是否会影响到本性的收放和调节。

因为在他看来,他的现任老板比旁人更加需要得到平衡。

深夜两点,牧汉霄从公寓离开。他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时而深夜也没有丝毫困意。车在夜幕霓虹中行驶,深夜马路寥落。

一辆车出现在牧汉霄的车后。牧汉霄没看见似的,随手拨通了牧泽驹的电话。

牧泽驹半夜被吵醒,电话里声音还哑着:“......大哥?有什么事?”

牧汉霄语气淡漠:“把你们家的明星带走,让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牧汉霄没有耐心,挂断了手机。那辆尾随他其后的车轰然加速越过他,紧接着卡进他的车头前方,竟是要把他逼停。

牧汉霄停下了车。他拿出一根雪茄点燃,烟雾掩去了他脸上一瞬间极度暴躁的神情。

他打开车门下车,另一辆车上的夏阁已经走到他面前。夏阁抓紧手里的手机,从刚才起他的电话就没停过,全是牧泽驹打来的。

但他没有去管。他无畏地与牧汉霄对视,质问他的行为:“牧先生,很抱歉用这种行为拦住您,但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您不接电话,不见我,可我确实有非常要紧的事需要向您确认牧羽到底在哪里?”

牧汉霄:“你为什么不问问他自己?”

“我联系不上他,我去了他的公司,找到他的家,连霍姐姐和陆豪哥都在找他,我只能找到您!”

夏阁已着急得快失去理智。那个派对的第二天早上,他还在睡梦中就被人从床上粗鲁拽起,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牧汉霄,也是头一次见到牧羽的这位“大哥”脸上如此恐怖的神情。

但这个男人没有为难他。派对的主人客客气气将他接走,无视了他的疑惑和抗议,派车直接将他送回了酒店。紧接着他的大老板牧泽驹就打来越洋电话,让他立刻回国,不容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