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通说道:“那小人就斗胆有扰贵听……哎哟忍不住了……”
撒尿的声音一起,耶律慎思脸色不由得大变,再也坚持不了,手忙脚乱地撩袍解带。
随着两道水柱落入净桶的声音一起响起,耶律慎思的表情才放松了下来。
那讨厌的商贾还在自己旁边絮叨:“你看,我就说贵使真不用跟我客气的……”
这一刻耶律慎思只恨不得转身就走,甚至希望有一条地缝立刻钻下去,无奈……胯下奔流的水柱它不允许。
这该死的尴尬好像持续了好久,好久,那该死的商贾却早早就完事儿了,甚至还在一边饶有兴趣的观摩。
耶律慎思感觉自己遭到了最大的羞辱,却毫无办法,那猥琐的胖子见自己快要完事儿了,还殷勤地提醒自己擦手!
三人回到都厅,耶律慎思重新坐下,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到对面胖子投来的猥琐笑意,不由得脸上一红,说话也就没有了气势:“窦太守,总这样等下去,也不对吧?”
窦舜卿睁开眼睛:“贵使很忙吗?”
耶律慎思终于拱手:“主上等待今年新引发的绢钞,此乃大事,多留在贵国一刻,便多一分不安稳,这又是何必呢?”
这时候,通判过来,对窦舜卿拱手:“太守,三位州民已经进城了。”
窦舜卿问道:“可受了伤害?”
通判摇头:“除了受到一些惊吓,别的倒是没有什么。”
窦舜卿这才扭头对小将说道:“伯佑,将辽使的三名从人带上来吧。”
三位从人被带了上来,窦舜卿还虎着脸教训:“以后进了雄州城,不该打听的少打听,雄州城如今明桩暗哨多了去了,不要给我们增加麻烦。”
耶律慎思表示不满:“太守这是与邻为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