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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又对自己卫队说道:“都将刀收了。”

众卫士尽皆听令。

王经这才对萧托辉说道:“萧计相,这一下,可真就坐实了矫诏之罪啊。”

萧托辉冷笑一声,对众人厉声道:“奉圣旨,搜检相府书房,西墙内有一间密室,那里面有国贼王经的卖国铁证!”

“好个血口喷人!”王经大怒:“萧托辉,你失心了?!”

萧托辉高举金牌:“侍卫班,进去搜!有金牌在此,院内诸人不敢阻拦!”

王经拢着袖子,愤怒地看着萧托辉:“萧计相!今日之后,老夫必定要参你!”

“闯下这等弥天大祸,就等着陛下天威震怒,阖门诛戮吧。”

“丞相这是在威胁我?”萧托辉冷笑:“陛下宵衣渥发,励精图治,而你们这帮国蠹,侵吞国库,鱼肉人民!”

“王经我想问你,拿着百姓的骨肉膏血装点自家,你每天晚上,是如何能够安然入睡的?!”

“够了!”王经眼神中闪过一抹惭惶,但转眼又变得镇定:“老夫宰执南府,两年之内,为陛下筹措军费三百万贯,粮草四百万石,铁器一百五十万斤!”

“辽国立国百余年间,哪个宰执做到过?!”

“老夫不敢自旌功绩,今日之后,自当向陛下请罪告老。”

“不过萧计相我也想问你一句,你素有干能之称,当年被贬为庶人,老夫也曾为你奔走,可陛下起复你于泥涂之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却是老夫看走了眼,你的见识,不过就一州郡之才。”

“丧心病狂,攀诬求进,到现在更是矫诏悖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