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言觉得他在放屁。

但是她自然是不会拒绝自荐枕席的傻狍子。

于是当夜,秦妙言生平第一次,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但是盖被子纯睡觉。

上床之前她确实想着,肌肤摩擦能轻松勾起爱欲,她自诩姿容不算绝美无比,至少也不是寻常男人能把持住的类型。

但是她借着询问李扶光小时候的事情,娇笑婉转,吐气如兰,身体都半趴在他身上了,李扶光还是没半点反应。

他一直在说他小时候干的那些混账事——例如朝着一个魔兽的□□塞炮仗的事情,眼珠子越说越亮,炫耀他多么厉害,年仅七岁,就一人击退了一头魔兽!

秦妙言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她勾引人勾引得累得慌,笑得肚皮疼,她睡着之前,合理怀疑李扶光是个银样镴枪头,不举。

按理说她虽然需要云蚕丝,但也不是天天都要睡,毕竟她也是个茧魂境修为,那些过往距离她也足有几百年。

时光总会泯灭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让她的内心逐渐趋于平静。

不过大概是睡觉之前的情绪起伏太大了,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笑了整整一晚上。

李扶光有一个秦妙言做梦也想象不出来的童年。

她听着都觉得像是听戏,一个孩子皮成那样还没被打死?

因此她这天晚上,属于乐极生悲了。

秦妙言当夜没了云蚕丝的被单,还真的做了噩梦。

梦里她回到了三百多年前,那时候她被人送给无间谷的谷主戏耍,并不是作为一个女人,而是作为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