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他放任自流,不想活了。

秦妙言在初泄的天光之中,又吸了一口气,而后嗤笑一声。

她前段时间也想着寻个荒山野岭睡个几百年的,活久了确实没意思。

不过最近不想了,把李扶光操腻之前,她不打算闭关。

秦妙言身形一闪,便原地消失,很快回到了殿中,李扶光还在那儿泡着呢。

秦妙言站在池边看了他一会儿。

巨柱破池水而出,依旧是顶天立地的矗立,食用大燥之物未曾释放,又饮了整整一坛子连修士也照醉不误的陈酿。

他现在怕是要把他自己给烧化了。

巨柱在已然亮起的天光之下,呈现出了紫红之色。

秦妙言将李扶光从水中捞出,弄回寝殿,却没有帮他“散热”,这一次非要他长长教训不可。

疼不死他。

秦妙言很快打了个哈欠,折腾一晚上她很累,躺在李扶光的身边便睡下了。

而她身边的人面色越来越红,随着时间的推移,表情也确如她所料,露出了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模样。

而醉得人事不省的李扶光其实是在做梦。

他在昨夜秦妙言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内热来势汹汹,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无法消解,又想去池中放血,但是人都到了池中,却想起尊上说,不许他自伤。

尊上说,每个男子都会如此,他并没有什么毛病。

于是李扶光咬牙忍着又回来了,打算等秦妙言回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