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洒在了贺喜的小脸上面。

贺清心走到她的旁边,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儿, “撅着嘴一整天了, 在替我打抱不平?”

哪怕贺喜根本就不会说话,贺清心也能通过她的表情和她对那些弟子不冷不热的态度,猜到她心中在想什么。

贺清心总是能把人看得特别清楚,到底是谁真心实意地为她好, 到底又是谁趋利而聚,趋利而散, 她从来没有混淆过。

“别不开心了,你根本就没有必要气那些弟子。”

贺清心说:“我与他们本就是萍水相逢, 怎么可能吃一顿饭就突然间变成生死过命的好朋友了?”

“他们跟你不一样, 我对待他们和对待你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贺清心从袖口里面掏出了一堆各种各样的小瓶子, 递到贺喜的面前说:“这些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你想要的话,只要你能用得上,我能把谢澜的库房给掏空。”

贺清心把这些瓶子塞在贺喜的怀里说:“不要钻牛角尖,我从前听过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至理名言, 这世界上除了生死没有什么大事。”

“你看我闹得那么厉害, 看上去像是疯了一样,也不过就是为了以后咱们两个人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在这个山上而已。”

“没有人会招惹一个疯子, 尤其是背后有人的疯子,我早晚都要闹这么一场,有人送上门让我立威岂不是更好吗?”

“你不要为我伤心,你看我像是伤心的样子吗?”

“我并非是真正将他们当成朋友的,为利而来的朋友,又怎么能算成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