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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n一愣,叶禹凡这么说倒也没错,若哥哥真的理解夏骁川,确实该好好保护他的作品,而不是公开它们。

叶禹凡痛苦道:“如果夏骁川的生平被曝光,对于一个经历过家族毁灭、患过精神病、又爱过同性的艺术家,会有多少人只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才华上呢?”

ian:“爱过同性?”

叶禹凡一时失语,这会儿只能道:“你刚才不是说,夏先生唯一一次失态,是在官鸿泽父亲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么……所以我猜,他应该很‘在乎’那个人吧。”

被这样一提点,ian顿觉豁然开朗,当初听哥哥讲故事时就觉得有点奇怪,如果他俩只是好友,那朋友结婚不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可官林运不但没有邀请夏骁川,反而还瞒着他……这个情况只有在情人之间才说得通。

“你说得对,”ian看向叶禹凡,眼中多了一丝欣赏,“没想到,你的心思那样细腻,也许只有境界相通的艺术家才能相互理解吧。”

对于ian的赞赏,叶禹凡只能报以苦笑。分别之前,ian承诺他会尽力说服哥哥。

这次见面也让叶禹凡再度感受到找回记忆的迫切性,可现在唯一的办法,看似就是接受芮北年的“提议”。

回家后,ian不顾时差给陶思非打了电话,但谈话的过程却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顺利。

当ian在电话中提及自己不希望哥哥公开夏骁川生平时,陶思非反问了一句:“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这点ian确实不太清楚,但想来应该与对方的抑郁症有关。

陶思非冷哼了一声,道:“他是活活被那些声称‘爱他’的人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