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躲不过的时候,比如这天放学后,南昭跟他说南牧的冰球队比赛得了冠军,所以他订了蛋糕回家庆祝,想邀请时秋一起去他家。

时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不料第二天在放学的路上就被南牧堵了个正着,他想起南牧说自己欠他一顿揍的事情,赶忙跑进了一个巷子里,不过很快就被南牧追上了。

南牧一把扯着他的衣领,明显有些不耐烦:“你跑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我怕你会揍我。

时秋瞧着南牧结实流畅的手臂线条,从心里默默地反驳了一句,杏子般圆润的眼睛里透露出惊惶的意味:“你……你想干嘛?”

南牧手一用力把他压在墙上,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后,心里起了一丝躁动。他松开了手,清了清嗓子说:“我们队在省杯上夺冠了。”

时秋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小声地附和道:“我……我听说了……”

南牧又凑近一点,看着他因紧张而变得透红的耳尖,平时冷酷的语气多了一丝轻佻:“你没什么表示吗?”

要什么表示?我跟你很熟吗?

时秋懵了一瞬之后,没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低声嗫嚅道:“恭喜你。”

“就这样?”

南牧眉峰轻佻,明显有些不满,目光落到他背着的唢呐时,便拉长了语调说:“要不吹一曲给我庆祝一下?”

时秋面对他具有压迫性的眼神,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只是犹犹豫豫地说:“我现在要回家做饭,晚点可以吗?”

南牧倒是干脆,“行,那就今晚,我在艺术楼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