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被怼了一句。
“随便你,”宋寓惋惜道,“我要下去拥抱青春了,漂亮的学妹看一眼少一眼哦!”
沈境青:“把门带上。”
晚上十点,另外两个学习的室友也陆续回来了。
“哎,境青,今天怎么回来了?”
沈境青松开鼠标,活动了活动手腕,“宋寓说要查宿,回来应付几天。”
“又要查宿啊,”另一个舍友抱怨说,“都大三了怎么还这么多屁事。”
“唉,”另一舍友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沈境青左右晃了两下脖子,接着又重新戴上耳机。
他这人性格比较孤僻,话比较少,在加上平时在宿舍待的少,所以跟这两个舍友并不太熟,也就没有太多话说。
至于为什么和宋寓比较熟,纯属是因为他是个话唠,跟谁都能自来熟。
入夜,楼下喧闹声渐止。
月光皎洁,探进窗户,照亮了窗边的半张床。
床上的人看似睡的并不安稳,他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
“滴滴滴……”
一片寂静中,电子表突然整点报时。
床上的人猝然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布满惊恐,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滑到颈肩。
这是沈境青数不清第几次的噩梦。
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缓了几秒后坐起来,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凌晨一点。
向后顺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下了床。
空调定时早已关闭,他重新打开空调,把宋寓踢下床的被子重新扔回去,拿上烟离开了宿舍。
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顶层的灯泛着冷光,沈境青点了根烟来到下一层楼梯的拐角,他背对着楼梯口,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