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过早接触□,容易使心智不坚定的人沉迷其中,对身体也尤其不好。一般精于此道的人,比常人更注重养身,绝不能因纵欲而伤身。

但是你练习床技的过程中,难免会接触到这些,因此一个人破身早否也就成了他床技厉不厉害的标准之一。

像韩雁起,为了锻炼意志,他甚至要自幼服食各种催情药,闯风月阵,受诱惑。历过这些阵仗,到了韩雁起这个年纪仍未破身,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厉害了,韩雁起的师父更是熬到了二十五岁。

这其中也有韩雁起平日足不出户,师父刻意管教的助处,他若能再熬五年,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可韩雁起明白,现在和明盛兰在一起了,恐怕他是熬不到二十五岁了,却也没有太多遗憾。

此时明盛兰说起他从前的风流事,一直没有察觉的韩雁起这才想到,他们看自己一身床技,少不得要与人练习,还教导过那么多妓子,那必然是经验丰富了,谁能知道他从未与人交合过呢。

还说什么你不计较,我不计较才对呢,在我没有认识你的时候给我戴了那么多顶绿帽子!

韩雁起委屈的推开明盛兰的手后,就背过身去,垂着头一言不发。

明盛兰也不知他怎么了,只是觉得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遂上前搂住他,道:雁起,你怎么了?

韩雁起闷闷的道:你给我戴绿帽子我没有给你戴过!

明盛兰听见前面半句便忍俊不禁了,一时忽略了后面半句的意义,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啊,我哪知道会认识你呢,做不得数的。你看我们认识后,我可有同女人亲热过?连睡觉都是和你同床,怎么会有那种事发生呢。

韩雁起一想,也对,和自己相识后明盛兰确实老实得很,连人家送上门来也没有吃。心情好了一点,只是打定主意先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是个雏儿,又道:可你还和红玉箫这样那样,谈的高兴极了。

方才你也说了,是他刻意要勾引我呀,我只是为了查案才和他虚与委蛇,明盛兰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道:你都不体谅一下我么,我方才可辛苦了,对着他难受死了。

韩雁起就像小孩一样,脾气来得快去得快,立刻回身搂住了他,道:好吧,我知道都是那个红玉箫的错。

明盛兰笑着点头,道:那你看出来红玉箫是哪门哪派的没有?

韩雁起皱着眉道:说到这个,我才惊奇,那个红玉箫身上竟然没有名器?我也没看过他在床上怎么样,他又不曾施展床技,下午用的那些,都是极一般,平常青楼里也能出现的勾引方法,还真看不出门道。

明盛兰道:那会不会是和蒙离一样,是伪名器?

不是。韩雁起肯定的道:你看他的气色,那样好,伪名器害人害己,只有真名器才能像齐小白的离水刃一样害人利己。这镇上的人命和他脱不了干系,他身上若无名器,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身强体健,还容颜不老。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非得见识见识他的床技不可。

明盛兰也犯难,道:这怎么见识得到啊。

韩雁起嘲道:你去勾引他呀。

明盛兰哭笑不得,方要回话,却听笃笃笃的敲门声,只好问道:谁?

盛兰,是我呀。原来是红玉箫,经过一个下午的攀谈,他对明盛兰的称呼已经从明公子到了盛兰。

韩雁起低声道:看,说勾引,真有机会了。

明盛兰瞪他一眼,方才还生气呢,这会儿倒知道开玩笑了?他起身去开门,便见红玉箫站在外面,手中还端着一碗汤,笑盈盈的道:厨房煲了汤,我特地送来给你。

他穿着纯白的薄长衫,盘扣还是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只是白肌乌瞳,越发显得风流了。那紧紧扣好的盘扣,抵在颈下,也充满了禁欲的诱惑。

明盛兰让开身,笑道:你太客气了。

这一闪身,也让红玉箫看见了坐在床上的韩雁起,微愕,道:韩公子也在这里?我是不是打扰了?

没有打扰呀,韩雁起抢着答道:我和盛兰睡在一起的。

红玉箫眨眨眼,道:舍下给韩公子也准备了房间的,两人挤在一张床岂不很难受,韩公子不如去自己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