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罪不至死。”

江帆道，“人可以自私，可有时候，他还有自私的价值，你现在不懂，以后会懂。”

“你……”

被一个晚辈，如此教育，方银涨红着脸，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还要不甘心。

“人啊，都是只有在死的那一刻，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江帆看着方银，“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

方银几乎要疯了。

他大喊着，发泄自己的怒火，却没有办法再反驳一句，更没有实力，去教训江帆。

他只能大喊，转身离开，发泄自己的不甘和怒火。

就像个疯子一样。

那疯疯癫癫的状态，完全就是被江帆给气的。

这甚至比被江帆断了他一臂，还要让方银崩溃。

“师父……”

方秋红了眼睛，“我没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三小》说（网）x、彡、彡、x`￥s！c、o-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他有些自责，更有些愧疚。

原本，他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是天赋异禀之人，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见过江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真的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