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祈宝儿如果真是那种有着权0贵毛病的人,按说她应该是一视同人,该嫌弃也是大家伙一块被嫌弃,不可能能容忍这俩身份‘低溅’的阿飘跟在身边。
许是有什么误会。
仁殷世子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小声寻问道:“小殿下,这些人是否有哪不妥?”
…
瞅瞅,这就是会做人的典型。
问的是‘这些人有哪不对’,而不是‘你为啥嫌弃它们’。
祈宝儿声音平淡到听不出情绪,“不过是孽力回馈罢了。”
也值当得你们同情?
见二人二飘都是一脸的懵,这会儿反正也睡不着,祈宝儿便将这村里曾经发生的事告知了他们。
——原来,这村里的邪祟原本是不仅只一只毛僵的,还有一个鬼母。
而这个鬼母的由来,便是所有村民所造的孽。
“这村中有个姓钱的人家,原本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穷人,可在五十多年前钱家的一个儿子无意间在山里掉进了一座陵墓中;虽说那陵墓不是什么权0贵富户的墓,可也有些许的陪葬品。”
祈宝儿脸上露出丝轻嘲之色,“那人胆子倒是大,不仅撸手了棺中的陪葬品,还怕被其它人发现其钱财来源的将棺椁丢到了山崖下。”
人好好的葬在那,你是不仅把它墓中的陪葬品给撸了,还把它自觉的床给丢悬崖下去了,不生气才怪。
钱家卖了那些陪葬品买田买地做起了生意,发起了家;可同时,也被那位给缠上了。
但不得不说有了钱就有了钞能力,卖了陪葬品后的钱家想买些护身的东西不是难事。
只是钱家也说不上来是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太好。
那位其实并无要害钱家的意思,飘藏着钱家人不过是想要钱家人把陪葬品给它还回去,再给它弄副新床当陪罪也就可以了。
这是钱家的幸,若是他们求的是位正道玄门中人,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可钱家不幸的是,他们求到的是个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