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话、真正的余崇之

在安乐候口中的余崇之,和外界传闻中的余崇之,完全是俩板本,还是完全对立的俩板本。

安乐候说:余崇之自小就聪明,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三岁能读诗,五岁能做诗,称其为‘天才’是一点不为过。

余崇之是老来子,安乐候比任崇之都才晚出生一年,叔侄间只相差了一岁。

以前的余家,庶子再胆大上头好歹还有个国公夫人压着,国公夫人的娘家那可是瑞王府,妥妥的皇亲国戚,这也是余镇国一直都没法将庶长子改成嫡长子的主要原因。

都说人要是真想要害另一人,有时什么都不做比什么都做了更可恶。

在生余崇之时国公夫人年纪已然不小,怀胎十月本就艰难,也就没有太多的精力多管府内的事,呃,主要嘛,也是她自个生的嫡长子多少有些不顶用,国公府的后宅大权在这期间渐渐被大房掌控。

有个嫡子在余老大就已经不乐意了,现在还要再生一个自然就是更不愿,尤其是这个一生出来很有可能就是余镇国公最后的孩子,生出来后很有可能在余镇国公心中的地位会比卡在中间的安乐伯不一样。

于是,国公夫人这胎怀得那叫一个惊险,不是今儿喝的汤有问题,就是明儿屋的摆的花有问题,再或是中午的晚上吃的东西会互相相冲。

数次危急的抢救过来后,瑞王府那头实在不放心的派了府医过来盯着,这才没再继续出事。

可,前头的几次出事,对本就年纪不轻还怀有身孕的国公夫人来说,期危险就相当于是一癌症初期的患者变成了晚期。

而这一切的一切,余镇国公都看在眼里。

但他啥也没说,国公夫人出事他着急忙慌的叫府医请御医;国公夫人怀疑是余老大要害她,他扬言只要有证据他便绝不轻饶;瑞王府出面了他请‘御下不严’的罪;瑞王府出人出力出财的为国公夫人保胎,他千恩万谢;国公夫人难产去逝,他哭得跟死了亲娘一样···

最重要的是,在国公夫人怀孕期间,他一直陪在国公夫人身边,以及国公夫人吃什么他也吃什么,且都比国公夫人早些时间吃,整得就跟着试【毒】人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