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alpha腺体没有标记作用,但是腺体和血液中浓郁的信息素瞬间涌进了顾之瑾的口腔,『轰』一下就彻底吞没了他的神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宗应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他一步一步引导着顾之瑾,利用易感期作为最佳的催化剂,很容易的,将alpha的劣根性全部激发,直至他的引导变得可有可无。

剩下的,无师自通。

身为alpha的顾之瑾不懂温柔。

宗应刻意没有提醒,甚至故意纵容他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留下数不清的血痕和指印。

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疼,每个关节部位都好像错了位,每一个骨头都感觉被人折过一遍。

宗应需要这样的疼痛,越疼越好,越疼越让他兴奋。

他总算知道以往那么多个夜晚,小景每次求饶的时候喊的『疼』到底有多疼。

他终于有了感同身受的机会。

更何况,这种体验,是如今的顾之瑾亲自赐予他的。

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内心的煎熬,甚至反而给了他一种解脱的感觉。

肉体的惩罚,对灵魂深陷泥沼的人而言,是一种救赎。

因为药物催生的易感期并不稳定,顾之瑾在第二天下午信息素逐渐趋于平稳。

恢复了正常的顾之瑾呆坐在床上,看着凌乱的床铺,室内信息素净化器兢兢业业工作了一天一夜,残余的山茶花香,餍足的攀附着雨后青竹,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幻觉。

过去24小时的荒唐画面在他脑中,放电影似的0.5倍速重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