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扛?宗应,我说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宗应脑子里仅剩的最后一根弦拉到了极致,偏身下的人还不知死活地用身后的柔软去碰他快要爆炸的炙热,他几乎把牙都咬碎了,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探索那处一直在诱惑他的幽深秘境。

杭景虽然不再拥有那具和宗应高度契合的皮囊,但内里的omega天性和他多年对自己的alpha的了解,还是能够令他像最浪荡的海妖一样,几下就能勾得人心驰荡漾,丢盔弃甲,立刻投身欲海拉着他一起沉沦。

宗应被煽动得恨不得一直做死在杭景身上,但他偏偏不能。

最后残余的一丝坚持让他瞪着猩红的眼,狠狠地压住人的大腿,托住他的腰背把人带了起来,和自己面对面胸腹相贴,炙热相抵,咬住了杭景泛着艳色的唇彻底堵住。

“宗应,你唔……”

“不行,小景,不可以。”

宗应吻得很用力,灼热潮湿的吻里,舌与舌相互勾缠,唇齿间拉出的银丝顺着嘴角一滴一滴落在两人身上,被蹭出一片片黏腻的水光。

暧昧的舔•舐声令满室的花都羞红了脸,宗应将自己对杭景全部的渴望,通过一个个令人窒息的吻传递给了对方。

“易感期,要是进去了,会怀孕的。”

宗应摸着杭景的肚子,自言自语说着,“小景不能怀孕,不可以怀孕,不可以……”

杭景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思维也被热•潮弄得卡顿,用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宗应的意思。

原来,宗应还在意识混淆中。

他现在已经是alpha了,不会怀孕了,但宗应分不清,易感期搅乱了他的认知,他只记得,不能让杭景怀孕。

仿佛是刻进灵魂里的铁律,才让宗应在神志不清,欲火滔天的现在,仍旧可以死死憋着、忍着、熬着,不管他怎么引诱,也不肯松懈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