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守在许楚楚这里?他们不是应该在d市?不是正在准备袭击生物实验室?他们又怎么知道我是警方的人?这种事先准备好的陷阱、毫不犹豫地攻击,都表明我的身份暴露。

可问题是,我半天前才签了那份保密书,是我们的人里有鼹鼠,还是……

“萨宁,后面!”许楚楚一边躲好,一边喊道。

我的余光扫到走廊处的红发男人,可眼前的高大雇佣兵缠斗着我,一时竟挣扎不开。在两柄利刃朝着我后背飞来时,我咬了咬牙,侧身用左肩接下,接着狠踹眼前人的下面。

哪怕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也承受不了“鸡飞蛋打”之痛,除非他练过佛门金钟罩。

下三路怎么了?切,我们魔教行走江湖,难道凭借的是礼义廉耻吗?

高大雇佣兵痛得弯腰,我毫不犹豫甩出手里的金属蛋糕叉,这一次不再留手,直取脖颈要害,鲜血顿时像喷泉般涌出,他挣扎着在走廊墙壁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我的表情不变,从对方手里顺势夺过枪,举起来,对准红发瘦猴发动阿美利加传统技能——清空弹/匣。

顾不上看打中了没有,我对许楚楚点头,后者当机立断奔出来,我牵着她的手往楼下冲。这群罪犯人数并不多,毕竟入境口卡着,十几个人顶天了。

这里是华国,是我们的地盘,只要能冲出去,让附近留守的警方知晓情况,形势将立刻倒转,他们会成为瓮中之鳖。

只要我们能冲出去。

但特么就是见鬼了!无论我和许楚楚跑到哪里,这群人都神出鬼没一样,每次都能堵个正着,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指挥,每次袭击,都比上次要更凶悍精准,仿佛摸透了我的行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