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会奢侈到重建糖果厂,零食在这个年代是珍贵的稀缺品。

也许有人会土法炼糖,但一定无法达到末日前的商业化水平。

而我手里的品牌糖果盒子,即便在末日前,也能卖出昂贵价格,当作礼物送人都不会显得寒酸。嗯,你说这盒糖从哪里来?那当然是从克莱夫的小仓库里“拿”出来的。

亚丹塔有些犹豫,甚至转头看了翻译一眼,后者颔首,擦掉额头汗水,让小孩收下。

我知道他的想法:当面拒绝对方的礼物,是一种强烈且明确的表态,他需要回去禀告后,才能知道基地领袖的态度。在此之前,他绝不能贸然开罪我。

翻译用当地话说了两句,亚丹塔才乖巧收下糖果盒,跟随前者退回到丛林的保护。

我们也回到海边的临时基地。

“军团长,他们会投降吗?”

“不会。”

嗯,嗯?嗯!

几名军官齐刷刷抬头,眼里写满疑惑。我摘下制式帽子,让热得快冒烟的脑袋凉快些,并且充满渴望地望着不远处的大海,希望能变成章鱼潜入深海。

东南亚真的太热了!走两分钟就是一身汗。

“但他们也不会彻底翻脸,”我用帽子擦掉额头的汗水,扯了扯嘴角,讥笑道,“大概是想待价而沽。”

谈判就像买东西似的,你坐地起价,我当场砍价,总要纠缠两三个回合。

第二军座长有些忧愁,皱眉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

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且不说非洲和澳洲,至少在欧亚大陆上,三大军团都渴望一场全胜,并以此作为切入点,彻底瓦解欧亚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