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了。”
扯着脚腕子一把将人拖回来,一记深顶精准撞上前列腺,撞软了他的腰:“请假。”
“啊——!你、你上班——”
“不去,”摸着交合的穴口,穆时海内心泛起难以言说的满足,“睡老婆。”
许迟川:……
希望陈老明天能轻点骂。
一整天,许迟川醒了晕晕了醒,每次都以为是最后一次,但都没有意外的还有下次,除了上厕所半步都没离开过床,还是被穆时海抱着去的,中途唯一一次进食是吃了昨天买回来的面包,因为穆总嫌点外卖浪费时间。
活了二十四年,许迟川第一次尝到了肾亏的滋味,射出的精液稀薄得像水,走起路来轻飘虚浮,直到一滴都射不出了,穆时海才终于罢休,换下比大姑娘初夜洞房还惨的床单,套上衣服一脸神清气爽,亲了亲他额头:“睡吧,哥去买菜。”
没人回答他,沾枕头没有一秒,小崽子就睡着了。
这时候才有空打开手机看一眼,飞行模式刚关掉一堆信息和未接就轰炸而来,穆时海一眼没看全都划了,先买菜做饭要紧,还要买点消炎药,昨晚做得太疯,虽然没有流血但穴口还是有点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