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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起身,低头看了看:印子已经浸透了,擦是没办法擦掉了,只能回去再说。

言进总是能卡在令人糟心的时间点,把他那张又帅又惹沈钰糟心的脸送到人眼前:“哟,小手印还挺童趣,就是沈总看着可怜兮兮的怎么回事?”

好好的衣服上弄几个脏印子,换谁都是一样的效果,这人嘴欠还没完:“要我帮忙擦擦吗?”

“你来,”沈钰也不怕,“要是擦不干净,就拿言总衣服抵了吧。”

言进:“这么想要我的衣服。”> 沈钰:“想,想死了。沙包缺衣服,你的就刚好。”

敢送沈钰就真敢要,套在沙包上,天天吊起来揍。

言进显然没有装扮沙包的爱好,他俩站着,远远的看了孩子一会儿,孩子堆里还时不时有人偷偷瞧他俩,被发现了就冲着两人笑。孩童的可爱不在于五官,天性使然,纯粹又美好。

言进不知是不是生了什么感慨,突然道:“你喜欢孩子吗?”

沈钰正脱了外套挂在手上:“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言进转脸看他,“我记得我俩正事上还是能正常沟通的?”

“正事,正事。”沈钰咀嚼着两个字,忽然笑出声,一点尾音飘散在空气里,回答的时候,他的语气淡漠至极:“我不喜欢。”

和婚姻伴随在一起的,就是家庭、孩子问题。他们接受了安排的婚姻,但还从来没说过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