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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没怎么管过。”言进道,“他养花草,觉得洒点水就能长,忽略了园艺们的各种努力,总认为花草长得好是自己水洒得不错。搬到养孩子上,觉得给钱就能活,别的一概不问。”

哦,他儿子要是被“欺负”了,那就是驳他的面子,言利还是要出头要管的。

言安安在批判言梁上有话要说:“钰哥,那小子坏得很,我给你说,他小时候啊老针对——”

言进眼疾手快将一块曲奇塞进言安安嘴里:“老提他做什么,败兴。”

言安安无辜眨眨眼:好吧,看来老哥并不愿意卖惨,她不说就是了。

今天接到言安安时,她朝沈钰打招呼称呼就是“钰哥”,沈钰刚听到时内心微讶,因为言安安此前叫他都是礼貌疏离的,是言进说了什么,还是言安安这个机灵的丫头自己看出了什么?

……越亲近,越让他无所适从。

沈钰提议:“我们直接去跟言叔打声招呼吧。”

言安安疯狂点头,三下五除二咽下饼干:“对,好歹让他知道我们来过了。”

宴会还没正式开始,来人都是先跟主人家打招呼,接着跟主人家聊几句或者自己去寻其他人聊,言利作为东道主,位置不难找,沈钰他们找到他时,他正在跟某位来客说话。

若在以往言进和言安安来了,哪怕言利跟客人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只要看到言进过来找他,他都会再东拉西扯几句,故意把言进晾在那儿,而言进就一言不发耐心等着,这种表现让言利很有满足感:自己高高在上,言进再怎么优秀,还不是被他拿捏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