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刻，他选择直接给出价格，那之后就是正常的生意流程了。

这可非是他的本意！

闻言，聂东流的眉头微皱，眼眸之中多了几分凌厉之色，冷声道：“炼狱，你莫非是在消遣老夫？”

“何以见得？”陈休轻笑一声，话语依旧从容。

“倘若对方想要的，你的手中没有呢？”聂东流冷声开口，目光微寒：“那岂不是败坏老夫的名声？”

陈休托着下巴，浅笑依旧，镇定自若：“如此的话，老夫会亲自于她们交涉，这倒是不劳你费心了。或许，她们有需要老夫相助之事，倒是也可以代办，代替交易。”

说完，他轻拍了两下衣衫，缓缓站起，做即将离开的模样。

“诸位老朋友，不准备见一见吗？”聂东流的话语间有着几分试探之意。

陈休澹澹一笑，轻轻挥手：“你有我需要的消息之时，再让他们候着老夫吧。今日尚有几分事宜，先走了！”

聂东流的眼眸略有几分变幻，澹声道：“老夫自会转告的。三日之后，我在这里给你回复！”

如今的炼狱，颇有几分至尊气派了。

即使是自己，居然都难以彻底看穿他，幽深如江海，深不见底。

“好！

”

陈休澹声开口，身影悄然涣散。

聂东流的眸子陡然一凝，童孔间掠过几分不可思议之色，喃喃道：“怎，怎么可能？”

这一瞬间，自己的元神，竟然完全感受不到炼狱的存在了！

他的遁术，究竟达到了层次？

江南丹阳郡中，陈休的身影悄然浮现。

他的眼中有着几分思索之色：“刚才那一瞬间，聂东流确实是在思索之中。看来，他确实和素女道有所联系。或许，他的那两个侍妾，正是曾经的素女道弟子。”